「你要记得,想致一人于死地时,纵然你清清白白,也逃不过他们所谓的“证据确凿”。」
“我不走!”
一条拓麻看着那张已然很久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脸,皱了皱眉:“优姬,非常时期,不要任性。”
少女坐在沙发上,似是头疼的扶着额头,往日全身溢出的朝气此时此刻全部都沉寂了下去,她问:“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?”
蓝堂英抬了一下眼皮,连续两夜几乎没怎么休息让他的声音都是疲惫无力的:“优姬,枢交代过,谁都不能和他联系,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,但唯独一点,要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他走到少女面前,半跪着望着眼眶已经湿润的少女:“优姬,只有先把你送出去,我们才能放手一搏。”
玖兰优姬明白他们的意思,她垂下眼眸:“零呢?我要零和我一起走。”
蓝堂英和一条拓麻面面相觑,还不等他们回话,锥生零推门而入:“作为他的个人律师,你觉得我能走?”
“零!”
就像是几日来的不安终是找到了个依靠点,几乎在锥生零的话音刚落下,少女已经扑在了他的怀里,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有了发泄口,声音都是颤抖的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?我早就对哥哥说过让他不要再在那个位置呆下去,我们、我们不是说好了找时间就出去旅游的吗?为什么……”
“优姬。”锥生零摸了摸她的头,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也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,往日眉眼间的冷冽都似是被消磨了所有的棱角:“你也知道他在的那个位置,每个人都在盯着,每个人都想要,稍有不慎就是万丈悬崖……”
“但是哥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……!”
“优姬,你听我说完。”锥生零俯身吻了吻少女的头:“玖兰和我说过一句话——”
「你要记得,想致一人于死地时,纵然你清清白白,也逃不过他们所谓的“证据确凿”。」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玖兰枢那时正依着落地窗,那天窗外的晚霞格外的红,他身上白色的衬衣就像是映着血色的水光,连带着眸中的笑意都带着一丝悲气,他说:「零,若是这次能过的去,我的余生,只想操心你和优姬了。」
官场凶险,政界浮沉,没有谁一直是顺风顺水的,而你们能做的便是——
“保护好你自己。”锥生零望着少女那双和爱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眸子,轻微的勾了勾唇角:“优姬,保护好你自己,便是帮了我们最大的忙。”
“零……”
“相信玖兰,好么?”他抵着少女的额头,低喃的声音像是在安抚少女的不安,更像是在给自己一个誓言,“而且,有我在。”
无论是作为律师还是爱人,我与他同在。
—END—
是不是很沉闷?
与其说是一个梗,倒不如说……嘛,就是个梗(^~^)
就是个政界官员和律师的设定,其他的,不要再考究什么了=-=